lht: 回一上兄42楼。 海天兄44楼所举79-15就是李老师所说的巵的形状,这跟左关杝等的形制实在靠不上边。 不过我的文章有一点可能是正确的,即“枳”可能就是左关杝这种器物。至于这种器物是文献中的什么,似可再讨论。
回一上兄42楼。
海天兄44楼所举79-15就是李老师所说的巵的形状,这跟左关杝等的形制实在靠不上边。
不过我的文章有一点可能是正确的,即“枳”可能就是左关杝这种器物。至于这种器物是文献中的什么,似可再讨论。
也就是说,既不知道这种器物是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铭文,但却认为自己的观点“可能是正确的”?
不明白了哦,这岂不是在说,即便啥根据都没有的情况下,仍然认为自己是对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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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文类聚》卷六十九晋郭璞桃杖赞曰:丛薄幽荟,从风蔚猗,簟以宁寝,杖以扶危。汉刘向杖铭曰:历危乘险,匪杖不行,年耆力竭,匪杖不彊,有杖不任,颠跌谁怨,有士不用,害何足言,都蔗虽甘,殆不可杖,佞人悦己,亦不可相,杖必取便,不必用味,士必任贤,何必取贵。後汉李尤灵寿杖铭曰:亭亭奇幹,寔曰灵寿,甘泉润根,清露流茎,乃制为杖,扶危定倾,既凭其实,亦贵其名。晋苏彦邛竹杖铭曰:安不忘危,任在所杖。
《陆贾新语·辅政》:圣人居高处上,则以仁义为巢。乘危履倾,则以圣贤为杖。故高而不坠,危而不仆。
苏轼《敬赞禅月所画十八大阿罗汉·第十八宾头卢尊者》右手持杖,左手拊右。为手持杖,为杖持手。宴坐石上,安以杖为。无用之用,世人莫知。
可见,杖与危有关、与失道有关、安则不用,跟铭文不是很切合么。
是这个字吧?
一上示三王:與失道有關的多了。子居還與失道有關呢。
又一叶障目了吧
俺没只举失道的解释哦
你的观点,解释了整段铭文了?
子居的问题很尖锐,也很不客气,让我诚惶诚恐,不过您要多花点时间翻一下李学勤先生的文章,大概就不会这样了。
李先生文中举了五个所谓巵的自名,史孔巵、左关巵作“杝”,蔡太史巵、哀成叔巵作从“金”从“杝”,新见一巵作从“角”从“也”。
《武王践阼》的器名作“枳”。
它们有三个共同点:
1、时代相近。前者时代都在春秋时期,后者抄写战国中晚期,但成书时间早上一百年左右应该没太大问题。
2、都表示器物名称。
3、字形、字音极近。“也”、“只”本一字分化,所以“枳”和“杝”当然也是由一字分化。李先生所举五字中有四字从“杝”,这应该不是偶然现象。所以认为《武王践阼》和所谓巵的自名“杝”是一个字,也没什么不可以。
几乎是同一个字,所处时代相近,又都是表示器物名称,凭这三点,我说“枳可能就是左关杝这种器物”,有什么不可能吗?
再补充一句,我坚持的只是“一点”,我已经把我的大部分观点都放弃了,您的批评有扩大化的嫌疑。
子居兄如果总是不仔细看别人都说了什么,就横加指责的话,那真太没意思了。
lht: 再补充一句,我坚持的只是“一点”,我已经把我的大部分观点都放弃了,您的批评有扩大化的嫌疑。 子居兄如果总是不仔细看别人都说了什么,就横加指责的话,那真太没意思了。
呵,也许俺话说的有些过了,那么俺道歉。
请lht兄陈述些关于这个“一点”的依据可好?
汗,看到lht兄的依据了
俺有些疑问
也许因为俺是史系的吧,对时间变化比较敏感,不大明白为什么“春秋时期”和“战国中晚期”这样的差别会没太大问题?
这个,那个,俺巨汗……
“也”、“只”本是一字分化,为什么就能推出“枳”和“杝”也是一字分化呢,这个“当然”俺不大理解呢。“没什么不可以”只属于一种想法,以文字学来说,形、音、义这三关,义这关没过吧?而且形这关俺觉得也难说是不是可靠。
一上示三王: 子居: 可见,杖与危有关、与失道有关、安则不用,跟铭文不是很切合么。 這是你自己說的——“跟銘文不是很切合么”。你只管上半句“失道”,不管下半句“嗜欲”了? 究竟是誰一葉障目?
子居: 可见,杖与危有关、与失道有关、安则不用,跟铭文不是很切合么。
這是你自己說的——“跟銘文不是很切合么”。你只管上半句“失道”,不管下半句“嗜欲”了?
究竟是誰一葉障目?
下半句属于引申啊,也没人认为弄个盆子会淹死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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