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示三王: 看來子居噎住了。哈哈。 支持“巵”之說的有力證據有: 1、我所舉經文有“枝”之異文。 2、“支”通“巵”與當時的用字習慣密合。 3、“嗜欲”與“酒”關係密切。 基於此三點,“枝”讀為“巵”當然是最優的。
看來子居噎住了。哈哈。
支持“巵”之說的有力證據有:
1、我所舉經文有“枝”之異文。
2、“支”通“巵”與當時的用字習慣密合。
3、“嗜欲”與“酒”關係密切。
基於此三點,“枝”讀為“巵”當然是最優的。
一概无视,一上已经自己把自己绕住了,所谓溺于人不可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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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看完想起《鬼谷子》,好书啊
故口者,机关也;所以关闭情意也。耳目者,心之佐助也;所以窥间见奸邪。故曰:参调而应,利道而动。故繁言而不乱,翱翔而不迷,变易而不危者,覩要得理。故无目者不可示以五色,无耳者不可告也五音。故不可以往者,无所开之也。不可以来者,无所受之也。物有不通者,圣人故不事也。古人有言曰:口可以食,不可以言者,有讳忌也。众口烁金,言有曲故也。
一上不用支持我,我的说法是不对的。
1、李老师告诉我,李学勤先生的观点是不能成立的。我的观点是建立在李学勤观点的基础之上,因而也不能成立。
第一,所谓巵的自名之字应释“也”或从“也”,并不从“只”。但“只”、“也”古本一字,这还不要紧。
第二,满城汉墓有一种巵锭,形状像搪瓷缸子。李老师告诉我战国时代的巵就是这个样子。所谓巵器其实不是巵。
所谓巵的形状很像瓢,我怀疑这个器物也许就是“以蠡测海”的“蠡”。我不懂古器物学,这只是胡说。
2、文献中记巵器有满则倾的特点,又叫欹器。李老师说,这个“巵”很有可能是“欹”的假借字,跟酒器巵不是一种器物。
李老师讲完这些后,我真是无地自容啊。自己不懂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一立论就漏洞百出。唐兰先生说过,“古文字的知识在古文字之外”。这话我不知听了多少遍了,可是直到现在才领会那么一点。我真希望我们的工作能像某些先生认为的,只要“掘着屁股认字”就万事OK了。
請問這句話是李家浩先生的意見或是劉兄的說法?
我的胡说。李老师在《古文字研究》27辑中有自己的看法。
[此主题已被 lht 在 2009-6-7 21:46:44 编辑过]
卮的器形,見孫機《漢代物質文化資料圖說 增訂本》頁360。卮與卮器看起來的確有所不同。
[此主题已被 海天 在 2009-6-8 7:50:15 编辑过]
回海天兄45楼的意见。
李老师《266号》已经讲得很明白了。其实“房几”的“房”字已经表明了它的类别了,既然“房”归为俎类,“房几”归为俎类应该没什么疑问。这类的几应是几案之“几”的一种。
李老师此文的具体论证确实有点问题,田河先生认为《武王践阼》的“机”为凭几,例子实源自李老师的举例。
回一上兄42楼。
海天兄44楼所举79-15就是李老师所说的巵的形状,这跟左关杝等的形制实在靠不上边。
不过我的文章有一点可能是正确的,即“枳”可能就是左关杝这种器物。至于这种器物是文献中的什么,似可再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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