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就是具體的問題了。 有幾點必須得到肯定: 1、“它”、“也”西漢以前不混,西漢以后混只是單向的,即“它”變作“也”。 2、“也”、“只”為一字分化,是李師的意見。趙平安先生認為用為語氣詞的“只”,是“也”字的寫訛,說法雖不同,但意思與李師一致(《簡帛》第三輯)。他們的不同之處在于,李師認為所有的“只”都是“也”字的分化(寫訛),趙先生認為僅僅“只”一個字是“也”字的寫訛(分化),其他從“只”之字仍然是從真正的“只”,也就是從“只”之字有兩個來源(只1=只;只2=也)。這兩位先生的研究的共同點,不可撼動。 3、后世文字所有從“也”而讀音屬歌部的字,本來都從“它”。 4、老簋從“也”的“”假借為從“它”的“池”。 5、中山王器從“它”的“施”假借為“也”。 6、秦漢文字假借“殹”為“也”。 不能肯定的是: 6、馬王堆帛書從“它”的“咜”假借為從“也?它?”的“舌也”。 7、《說文》中的“弛”。 理應如此,而沒有實際證據的是: 8、“髢”。 [此主题已被 lht 在 2008-12-22 2:26:42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