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心酸……
我一定去看望劉先生!莫伯峰、王子揚
有同樣意愿者希望能同行!
心动不如行动。我上周一在同老朋友喝酒胡侃的时候,向市级国营福利院的同志打听过,
托老所是没有医护条件的。我当时谈了个想法,入沪让组织接洽责办,如何?朋友说,这个问题解决了,
还需要有子女监护人,没事都不出来,等合事了,沾亲带故的都出来了,劝我莫有此想法。
只是我觉得朋友所在的福利院费用低,月供千元,内有古园林,如果能来,修养身心,给朋友们聊聊天,传承传承尚书也是好事。但凭我和朋友的力道是无法实现啊。
组织在哪里啊?真个是不如及时一杯酒啊!
雨无正,哪天成行,不如就此帖公布一下,相信还会有结伴而行者。
我很想追随dgcf兄的步伐。但最近文牍甚重,下周吧。看了农历,下周日是惊蛰,又是初二,可以斋之七日,去尽
烟酒之气,又是小月,可以合乎月之三日而成魄的意蕴。只是这样的节气,对于老先生来讲,身体是否吃得消?
有了这些迟疑,就更佩服你的践行了。请捎带一瓣心至江浒。
老了以后靠天、考地、靠政府都不如靠自己的子女,一时的激动顶不了什么事,悲哀的老先生,孩子太少了。
覺得奇怪, 因為不懂各位那邊的制度
在我們這, 宿學耆老不論研究教學, 總有個大學奉上終身教授的位子
就醫就養總有人有錢有屋
至不濟高齡九五, 縣市地方政府社會局處總有人專責一個月來兩三趟探視
隨時安排免費養老居住收容
三餐不能自理, 也有慈善義工一天兩頓飯送來
自己住養老院, 不算退休自個家底儲蓄保險, 老人年金一個月也有近一千人民幣零花
難道教書一輩子這也沒有嗎?
好久没有听到刘先生的消息了,却不料正处于如此凄惨的境地。上次听说他的消息还是他跟李学勤打笔仗的时候。
心酸之余,悲从中来,诺大中国竟如此容得一位史学秦斗,不禁想到杨福家校长关于约翰·纳什教授一例子:"约翰·纳什曾精神病30多年,但在他生病后,普林斯顿大学把他从麻省理工学院(MIT)请过来,给他办公室,给他温暖,他的家人和同事也对他无比关怀。三十年后,奇迹发生了,他恢复了健康,并在1994年获得诺贝尔奖。这就是普林斯顿大学的魅力!纳什教授的故事被写成小说《美丽的心灵》,拍成电影,拿了奥斯卡奖。所以有大师还必须有大爱,在一流大学应到处可见美丽的心灵。"相比之下,我们的大学我们的社会大爱在何,岂不痛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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