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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晋世家》云:“釐侯十四年,周宣王立。十八年,釐侯卒,子献侯籍立。献侯十一年卒,子穆侯费王立。”以此记载推之,穆侯立在周宣王十六年(前812年)。据《竹书纪年》载:“宣王十六年晋迁于绛。”晋自曲沃徙于绛正在穆侯初立之年。穆侯初立,何以要迁出曲沃而改都绛?这就不能不使人联想到后来“穆侯卒,弟殇叔自立,太子仇出奔”的事实。文献记得很清楚,云:“殇叔自立”,可见殇叔并不是名正言顺的兄终弟及,而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夺得了君位。穆侯迁出曲沃恐与殇叔坐大有关。殇叔自立后四年,穆侯太子仇积蓄力量才得以“率其徒袭殇叔而立,是为文侯,”(司马迁不言杀殇叔)。文侯立后,殇叔或仍占据曲沃,而得以归葬曲沃祖域。文侯之世,周幽王既死,二王分立,晋文侯出兵勤王,杀擕王,与郑武公、卫武公、秦襄公夹辅平王,东徙洛邑。文侯继取之妻晋姜参与了平定王室祸乱的战争,后来又征繁阳原,对淮夷进行征伐(见《晋姜鼎铭》)文侯强盛,但与此同时,居于曲沃的文侯弟成师也逐渐强大起来,偪迫着绛。这才使得晋姜发大愿要“嗣朕先姑君晉邦,用召匹台辟,敏揚厥光剌(烈),虔不墜。”(见《晋姜鼎铭》)立誓要效法其先姑君临晋邦,辅佐文侯,发扬其光烈,使其名声不坠于地。但文侯死后,昭侯继位初年,便迫于成师的势力,不得不“封文侯弟成师于曲沃”了。此时,昭侯连绛也无法居住,被迫迁都于翼(《史记·晋世家》:“曲沃邑大于翼。翼,晋君都邑也”)
北赵晋侯墓地第四次发掘的M64、M62、M63号墓,据《简报》称:“根据出土遗物分析,三墓的时代当为西周末年。”(《文物》1994年第8期)
M64出土的晋侯邦父鼎(M64:130),短折沿,立耳,直壁,圜底,蹄足。颈饰窃曲纹和6条等距扉棱,腹饰波曲纹,足跟出扉棱,饰饕餮纹。邦父鼎(M64:130)的器型及纹饰与上村岭出土的鼎(M1602:148)相类,也与鼎(M1820:10)近似。李伯谦先生指出晋侯邦父鼎与陕西眉县杨家村窖藏中的逨鼎相似。“四十二年、四十三年逨鼎直口,立耳,垂腹,底近平,蹄形足,有扉棱,口沿下一周窃曲纹,腹部饰波带纹;晋侯墓地M64:130晋侯邦父鼎除腹壁近直,其它几乎与之完全相同。”(《文物》2003年第6期53页)逨鼎是宣王末年标准器。
该墓出土的方壶(M64:103),方形束腰带盖,兽首衔环耳,盖沿及颈部饰窃曲纹,腹饰十字带方格填窃曲纹。这种方壶与临潼零口出土的[](上冖下“卽”的左半)车父壶、陕西扶风任家出土的梁其壶属同型壶,时代为西周晚期。
该墓出土的侈口鼓腹附耳透空座式方座簋 M64出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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