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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海天

補一個三晉系的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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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1 06:55 | 显示全部楼层

告訴俺,為什么鳧必須在侯部?
发表于 2011-2-21 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兄竟然又把舉證的責任推給俺了。難到沒聽說過,誰主張,誰舉證嗎?這在法律上,叫做舉證責任倒置呀。如果認為從勹(伏)聲或力聲,則在職部。如果認為它從俯聲,或如《說文》那樣認為從𠘧,並且可以借為“符”或“附”,則在侯部。如果認為它是“鶩”的同源詞,並且跟包聲、九聲相通,則放在幽部亦無不可。我不明白,一上兄為何厚此薄彼,強調鳧必須歸入侯部?

比較好的辦法是引入前上古音,說這個字的幾個可能的讀音是從更早時候的某部演變來的,可是兄又不承認前上古音(當然也可以遞降,說上古音較早在某部,上古後期迤入某部)。難道《詩經》音即是太古之音?

在兄的背後起支撐作用的理念是,當今的上古音研究已經完善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並且已經可以解釋一切音變現象(古今方國)。

发表于 2011-2-21 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兄又把舉證責任推給俺了。難道不知道有一條原則,叫誰主張,誰舉證嗎?如果認為從勹(伏)聲或力聲,且可以借為服字,則可以歸職部。如果認為從𠘧聲或勹(俯)聲,且可以借為符或附,則可以歸入侯部。如果考慮到鳧跟鶩同源,且又可以跟九聲、包聲發生關係,則可以歸入幽部。不知道兄為何厚此薄彼,強調鳧必須歸入侯部?
當然從發生學的角度看,鳧的這幾個可能的讀音在較早的時候應該有一個共同的祖先。這就需要引入前上古音來加以解決,可是兄又不相信前上古音(當然也可以遞減,說上古在某部,上古後期迤入某部)。我懷疑兄背後的理念時,當今的上古音研究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可以輕松解釋一切音變現象(古今方國)。這是我不能認同的。
不過話說回來,兄把它歸侯部亦無不可(如果兄認為侯部是該字最早讀音,就需要把時間層次理清,找到支持兄說的證據)。我的要求其實很低,只要兄讓這三部在上古時期相通就可以了。
我現在還沒有找到最終的定點(因為我還沒有理清諧聲通假材料的時間層次),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我不認為這三部一定有一個代表了最早的讀音,這個字最早的讀音是也許是跟三部都有關係的另外一部。
发表于 2011-2-22 05:4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赞成两句话,1、幽侯音較之幽之,更近一些。2、以諧聲偏旁作為考察字音變遷的的基本單位(同旁必同部)。

幽侯音較之幽之,更近一些。这话有道理!之幽只是有些交涉和纠缠。以諧聲偏旁作為考察字音變遷的的基本單位,这话同样有道理!同旁必同部嘛。考察古音,倘有諧聲偏旁可用,那是幸事,但要小心!这諧聲偏旁是春秋及春秋以前的就有些谱,起码也得是《说文》及《说文》以前的。还得关注古方言,如晋方言、楚方言、吴方言,等等。

我觉得考证古文字,先字形,再字义,辅以字音。言之不当,见谅!

发表于 2011-2-22 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上貼推测伏字可能由侵部(含其對轉韻部)来,没有論證,現在補充一些材料:
《說文·馬部》“馮,馬行疾也。从馬,仌聲。”  臣鉉等曰:“本音皮冰切。經典通用爲依馮之馮。今别作憑,非是。”《說文·几部》:“凭,依几也。从几,从任。《周書》:‘凭玉几。’讀若馮。”清朱駿聲《說文通訓定聲》、宋保《諧聲補逸》均以“凭”从任聲。
今人李家浩先生說:
“……侵、蒸二部字音關係密切。例如“任”、“朕”二字属侵部,而從“任”得聲的“凭”字和從“朕”得聲的“勝”、“縢”、“塍”等字卻屬蒸部。”(《第二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集续编》)
陳劍先生說:
從字音來說,“仌(原作填實形金鉼形-引者按)”與“冰/凌”的字形關係,是確定其有“冰/凌”一類讀音的直接證據,“冰”字係在其上加意符,“凌”字係在其上加注聲符,如此分析皆最為直接。包山簡“䔖”字諸形間的聲符換用關係,則更係直接有力的證據,此點劉釗先生《金文考釋零拾》早已指出過。郭店簡《尊德義》簡14用為“陵”之字作 ,亦係其的證,研究者亦多已指出。
蒿耳認為,以上各家論述是可信的。凌字亦作“𠗲”,从朕声,古音在侵部。馮从仌聲,冰夷或作馮夷。馮、冰在脣音,朕、任、凌等字在舌音,應屬後起之分別。王念孫說:“服與伏古通用。服膺之為馮膺,猶伏軾之為馮軾,伏琴之為馮琴,茵伏之為茵憑。”(《讀書雜志餘編》)當侵部字收-m尾和-ng相通時,一般認為-m尾為較早的讀音。而侵部字跟幽部字也是一条大道,所以从勹声字來源於侵部及其對轉韻部,則其與幽部的關係也就很好理解了(當然就目前的上古音格局而言,之幽的關係也一樣好理解)。曾侯乙墓漆箱文字“婺女”寫作“伏女”,與鳧、鶩同源也正好形成平行關係。

[此主题已被 蒿耳 在 2011-2-22 2:03:06 编辑过]

[此主题已被 蒿耳 在 2011-2-22 2:03:37 编辑过]

[此主题已被 蒿耳 在 2011-2-22 2:05:11 编辑过]

发表于 2011-2-23 02:52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兄氣得不能說話了呢!心想,看上去身強力壯的,怎么就那么不禁砸呢?看到回話,我就放心了。

“古音本就不是鐵板一塊,上古音前期與上古音晚期完全可能不同。”這話俺愛聽,如果再加上方言的因素,就更對俺口味了。定點說,我確實可能誤解了兄的意思,但也不排除有故意氣兄的成分。

把“中古的反切”當作研究上古音的直接證據,還說這是“客觀事實”,俺聽上去就覺話說得很霸道,而且不那么科學。把孫子的照片拿到法庭上證明爺爺的長相,還說這是“客觀事實”,兄覺得法庭會采信嗎?說到這兒,我又想起了黃綺先生的話:“撫摩下體,構想頭顱。”(《解語·前言》,原稿“摩”字錯排為“靡”,黃先生親自在贈給我的書頁上作了改正)需要解釋的是,中古音可以作為證據(現代音都可以作證據),俺一點也不反對。兄仔細閱讀俺的貼子,俺何時說中古音不能作證據了?但是否可以看作直接證據,請一上兄三思吧。

兄說我“繞開一些很直接的材料的方法有點問題”,我以為這是兄被我氣得說了糊涂話。我舉的例子基本上都在上古時期,並且俺實際上背後也有中古音依據,兄怎么能這樣誣陷人呢?難道一定要跟兄一樣把中古音當成直接證據才算沒有“繞開一些很直接的材料”?

 

发表于 2011-2-23 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張家山漢簡7引書引書 (15)中也有個鳧。下面有些類似力
发表于 2011-2-24 02: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兩個問題可以合并為一個問題,但我不想回答。請兄把以下這個例子想透(答案就在該例中):

《說文·熊部》:“熊,獸似豕。山居,冬蟄。从能,炎省聲。”

[此主题已被 蒿耳 在 2011-2-23 18:47:23 编辑过]

发表于 2011-2-24 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给兄三天时间,想不出来再告诉你。
发表于 2011-2-24 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答案是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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