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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文字进化我的浅见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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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9-15 05: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语言文字进化我的浅见之二

音皮”(audio skin)形皮”(formal skin)

我认为中国文字是从最初的“形载符”发育而来,而西方的拼音文字是文字发育到最成熟形态的“音载符”。这两个概念是本人的“独创”,是否“准确,精到”,还要求证各位学者。本人没有现成的“概念”好借用,只好“自造”。音载符和形载符都可以看成是“义”的外在“壳”,或用现代电脑语言“皮肤”(skin 我自己觉得这个“皮肤”的概念很“方便”易行,就不付“版税”,奉行“拿来主义”了。

拼音文字和语音的直接对应使这种文字把“义核”的“音皮”自然的保留下来了。西班牙语的发音和拼写大概是最“直接对应”的,怎么拼就怎么写,就怎么读,没有“智力”解读的“巨大挑战”。其他西语如法语,大概也类似,意大利语也有此优势。英语的拼写和发音有少数“例外”,但不是不可掌握的,也有一定规律可把握。中国文字的形载原生态也逐步地演变,发育。最初的最基本的“笔划块”,因其最初和语言的粘合,自然就从形载体,获得了义核带来的音皮而成了注音成分,中国文字就出现了注音字块”—形声字。形声字的发育是高于原生符的。它是人类智力的一次飞跃,也是所有文字必然的发音阶段,直到彻底扬弃”“形皮,进化为纯拼音文字。但是中国文字的自身发育增加了注音功能后,就造成了义核的形象可以在空间,平面上叠加,但是却不能象拼音文字那样在线性的声音的流淌中,延续,构成多音节的并在时间上展开。由不同的形符和注音符叠加在一起的复合形字被单一的音节皮肤禁锢在一个音块一块音皮上。如嗨字:母字和水字旁,再加母字上的一撇一横的形符,再加口旁。作为形符,在这个字块中我们可以看到五个单位:口,水,母,和母字上面的一撇,一横。但是这五个形素都被罩在同一个音皮hai)这个单音节中。只有当你通过视觉来“观赏”这个“hai”“音皮”中的视觉“义核”时,你才会看到这个“嗨”字的“音载符”的特征,即海字是“音皮”,而“口”是“指义符”,而在“每”字中携带的“母字”和“一撇”和“一横”的本“义”,已经被“扬弃”了。我本人认为最初的母字是“宗教仪式”符,有两点来代表“乳房”,在许多大型岩画中都有先例。母字头上的“一撇”和“一横”,我自认为是“头巾”的“代表”,是宗教仪式中,女性的“神”或“参加者”的最初“画符”。母就是“女神”的初文。母字后来被借用,就产生了以母字的“音皮”和“形皮”为“载体”的衍生字。多音节的复合在拼音文字上不构成任何书写困难。所有西方多音节的“义词”,都可以从其字根“root"上寻根溯源,找到其最初的“音载形式”。因为拼音在时间上的自由延续,是线性的,就使这种信息编码十分便携,而成为彻底“抛弃”了“形皮”的“义核”载体。今天的“数码”编码更是彻底地抛弃了“音皮”和“形皮”,而进行传递。

从本质上说,语言是不朽的。文字可以变形,可以有方块字,楔形字,柳叶形字,鸟文,虫文,蝌蚪文,但“音皮载义核”的拼音文字是人际交流的方便法门。中国文字的学习必须实现音和形的“捆绑”,而这种“捆绑”依然不是“不知怎么念就念一半”的民间路数可以完全走通的。后来的“音形合体”字造成了不少“混乱”,这就是因为“偏旁(形皮,义的载体)”有时被当成“音皮”。这种混乱不会在语言交流中发生,但会在“识字”时发生,就是在“学认字”时,必要有“母亲”亲自“命名,指字,教导”。

“字”本身和女人和母亲和母系的关系是它的本义:古文“字”的写法:𡥜𥤪音“自”。即是它的音皮“zi”。这必然是母亲把孩子称为“子”的“口语”的发音。这个“音皮”完整地保存在“音皮”里,而“子”的“象形”的“形皮”也借来表达“字”的本义。就是母亲乳养孩子的“文化”现象。“字”:【說文】乳也。又愛也。【書·康誥】父不能字厥子。乃疾厥子。【周禮·地官·鄭註】小國貢輕,字之也。【左傳·成四年】楚雖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后来“字”的“血缘和亲缘”的“含义”被“父权”社会的“话语权”僭越和篡夺了。文字成了“男性神仓颉”的“独创”,“数典忘娘”,宁不令吾女流母姆辈们悲乎?

父系社会的确立,使“logos”的“思辨智力”成了男性的“专权”。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成了只会“发音”,只有语言能力,但被剥夺了“造字,认字,创字”权的无权等级。尤其是孔夫子的“男尊女卑”“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的文化专制,造成了女人的普遍“文盲”。现在的文字研究是“男性话语权”的“天地”。不克服“男权的霸道”就不可能真正“破译”中国文字的“精彩密码”。男性的“后来居上”的“文字解释权”以“哲学和思辨”的“视角”来“曲解”浩繁的“女性文化遗产”,把语言的发生和文字的进化说成是“圣人”的“专业”。并用“禁欲清教”的道德法眼来“清洁bleach”文字中的“女性特征”,这个“偏见”积重难返,需要借“Hercules”来打扫“父系文化专制留下的几千年的文化粪便”。

清朝的康熙大帝是一位百科全书式的“明帝“。他的康熙字典是里程碑式的文化遗产,但其“文化文字大祭司们”都是男性话语权的“继承人”,他们把字的发明归功于仓颉:黃帝臣沮誦倉頡,體卦畫,摹鳥跡,引伸觸類。并说文字之形始立字者,孳也,六義相生無窮也。从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考察,摹“鸟迹”造字,完全是一派“先验的,唯心的神话”。现实世界不是“鸟”的世界,而是“人的社会”,人的“社会关系”,尤其是“血缘”关系,是语言文字的主体。鸟迹只是自然界的一种“形”;自然界还有狼,牛,马,羊,虎,龙,蛇。难道其他动物就不摹了吗?要说动物为“形皮”的原型,羊比鸟的几率要大得多。姜姓就是“羊图腾”,吃羊的存活率,比吃鸟的存活率要打的多。养鸡的打不过养羊的,养马,养牛的就更有“生产力”了。此“摹鸟迹”之说,只能是指鸟图腾部落宗教仪式中的“以鸟为饰“的图腾舞台道具和面具,头饰,鸟舞的舞步,等。大禹就是古代宗教仪式中“禹步”的“发明人”,本人认为他是部落大祭司,是仪式的领舞者。文字到了周朝已发育得相当成熟,中国进入了农耕,定居文明的奴隶社会,农业和畜牧业使生产力提高,但女性在中国的全面失败也成定论。于是,周礼的大祭司们都是男性。他们的“文化宗教司仪”的地位是他们“僭越”女人创造文字的功劳的“法律成果。【周禮·春官·外史】称:周禮春官掌達書名于四方。这些仪式是男性的“舞台”。

女性的性别和“字”的关系还可以在文字的动物的自然主义的“原生态”中找到:又畜之牝者能孕字,故謂牝曰字。【史記·平準書】乗字牝者,儐而不得聚會。亦作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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